个人炒股如何加杠杆 回家给嫂子奔丧,走到她前面看最后一面,嫂子却突然睁开眼:快跑_汉卿_玉佩_脸色
我嫂子怀孕三个月时选择了结束自己的生命,我连夜赶回了家。
回到家后,我妈从未提及我嫂子去世的原因,只是一心催促我去见她最后一面。
站在我嫂子的灵柩旁,忽然她睁开双眼,冷冷地对我说:“汉卿,快逃!”
汉卿是我的名字。
我惊恐不已,忍不住大叫,而我妈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急匆匆走过来,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,急切地说:“别发愣,快去叫六爷!”
六爷是我们村知名的阴阳先生,手艺极其了得。
我急忙朝六爷家跑去。
六爷抽着旱烟,怔了一下,沉默良久才开口:“汉卿,还是回去吧,你们家的事情太复杂,不在我能力范围之内。”
我心急如焚,紧紧握住六爷消瘦的手,恳求道:“六爷,您不能坐视不管呀!”
展开剩余96%六爷抬眼看了我一眼,依然沉默不语。
我心一横,跪在地上,接连磕头,直到额头破皮也未曾停下。
看到我快要昏迷过去,六爷终于动容,将我扶起,眯起眼睛缓缓说道:“汉卿,这次我可以和你一起去,但得先声明,我不保证一定能解决这件事情。”
我连忙答应道:“六爷,只要您愿意陪我去,成与不成都无所谓。”
六爷让我从香案上取了两双红筷子,又取了家中井水,神秘兮兮跟着我回家。
我忍不住好奇地问他:“六爷,这水有什么用?”
六爷的脸色变得严肃,意味深长地回应:“等会儿你就知道了。”
到了家门口,我妈看见六爷,脸色一瞬间变得明朗,激动地迎了上来。六爷轻哼了一声,完全无视我妈的存在。
我妈有些尴尬地退到一旁,我心里满是疑惑。
六爷和我们家一直关系不错,今天却为何如此不同?
然而我来不及细想,六爷便让我把水端到我嫂子面前,然后将筷子**###**水中。
紧接着,他凝视着我嫂子的尸体,郑重其事地让我跪下磕头。
我真的磕了三个响头。
六爷在旁边低声喃喃:“红翠,我知道你死得冤屈,但人终究不能复活。”
话音刚落,盘子里的筷子竟然突然竖了起来。
这一幕让我吓了一跳,连六爷的脸色也变得异常严峻。
我们之间沉默了许久,他才转过身对我说道:“汉卿,去把你嫂子身上的白布掀开。”
我鼓起勇气迈步向前。
一掀开布,我就看见嫂子趴着的肚子,今早还是平坦的,现在却像个气球一样隆起。
六爷退后了几步,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:“天作孽犹可违,自作孽不可活。”
我妈想要说什么,六爷却摆手:“别说了,这件事我绝对不管。”
说完,他又看了我一眼:“汉卿,送我一程吧。”
我深吸一口气,跟在他身后踏出了房门。
走了几百米,四周静悄悄的,六爷忽然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,递到我手里。
我有些惊讶,六爷长叹一声说:“拿着吧,你毕竟是我亲眼看着长大的。记得,要多留心眼。这东西,能保你一命。”我握着那块温暖如春的玉佩,感觉它似乎在回应我握紧的手心。
忍不住,我开口询问:“六爷,我嫂子究竟为什么会上吊呢?”
六爷骤然抬头,犀利的目光如同利刃,深深刺入我的心中。
那一瞬间我心中不由得一紧,以为何时他会沉默,却没想到他突然开口道:
“要想保全性命,记住三件事。”
“第一,这块玉佩是我赐予的,绝不可让他人看到。”
“第二,晚上入睡时,切记不能在床上,务必躲到床底下去。”
“第三,别再提及嫂子的死,也不要和任何人讨论。”
他说完这番话,仿佛逃避危险一般,立刻转身离去,不给我任何犹豫的余地。
我只能沮丧地回家。
刚到家门,母亲便急匆匆迎了出来,担忧之色满面。
“那老头跟你说了什么?给你什么东西了吗?”
我轻轻摸了摸口袋里的玉佩,坚定地回答:“没有。”
母亲明显不信,又再三追问,我依旧坚持没有拿到任何东西。
她这才缓了一口气,催促我去洗手吃饭。
晚上,我原本打算守护嫂子的灵位,然而母亲坚持让我去房间休息。
“你这一天忙活得够累了,今天先歇息吧。灵堂停灵三天,明天再守也不迟。”
听她这么一说,心中积压的紧张感像潮水般汹涌而来,我不再坚持,点头上了床。
快要入睡时,口袋里的玉佩突然间发出一阵热度。
我猛然想起六爷的叮嘱,迅速清醒,赶紧爬到床底下隐蔽起来。
我刚蜷缩进床底,门“吱呀”一声忽然打开。一阵刺骨的寒意顿时沿着我的脊背袭来,仿佛被扔进了冰冷的坑洼里。
八月的夜晚,怎么会如此寒冷?
我屏住呼吸,想要偷窥来人。
在月光的照耀下,我看到了那双鲜红的鞋子。
这双鞋子在我脑海中浮现,似乎在某个时刻见过。
突然,我猛然想起,嫂子正是穿着这双鞋。
我深吸了一口气,心中恐惧得牙齿打颤,咬住手腕以掩饰声响。
嫂子就静静地伫立在床边,毫无动作。
我只能看到那双鲜艳的鞋子,却无法一窥她的神情。
但我始终有种感觉,她早已察觉了我在床下藏匿,正用炯炯有神的目光盯着我。
这一念头让我惊恐不已,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发抖。
我不知道嫂子站在床边究竟多久,只知道到了天快亮的时分,她才缓缓起身离去。
临到门口,她忽然尖声叫道:“汉卿,快跑!”
那声音犹如尖锐的指甲划过窗户,毫无疑问,她确实知道我藏在哪里。
等到嫂子走后,我瘫软在地,宛如一摊烂泥,但我没有任何停留,赶紧从床底爬出来,急急奔向房门。
刚路过时,正好碰见迎面走来的母亲。
母亲见我愣了一下,问:“你……?”
我困惑地反问:“我怎么了?”
母亲忙摇头:“没事,没事,准备吃饭了。”
我没有停下,也不理会她,匆匆朝六爷那边奔去。
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?
昨晚侥幸逃过,今晨能否继续逃脱,谁也无法预知。 我终于到了六爷家,刚推开那扇门,一股难以忍受的腐臭味扑面而来。
六爷悬挂在那里,双目圆睁,令我吓得跪倒在地。
视线下移,我看到地上写着几个字——“汉卿,快跑。”
我狠狠给自己两个耳光,逼着自己冷静下来。
六爷究竟是如何死去的?
嫂子和六爷究竟为何要让我逃跑?
我心乱如麻地走回自家门口,正想推开门,耳边传来妈妈和其他人低声交谈的声音。
“这件事,咱们七家都有责任。谁的孩子都没看好,谁也别想逃脱。”
我心中一紧,悄悄贴耳在门上想听得更清楚。
突然,身后传来一个声音,轻拍了我的肩膀:“汉卿,你在这儿干嘛?”
妈妈听到声响,猛地打开门,上下打量我:“怎么不进去?”
我连忙摇头:“刚回来,还没来得及进。”
她目光如炬,盯着我,似乎在确认我是否撒谎。
我赶紧转移话题:“妈,三爷上吊了!”
“什么?”
妈妈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,惊呼出声,根本没心思怀疑我是否在撒谎,立即招呼人快去六爷家。
我想跟着去,妈妈却拦住我:“家里不能没人看着,我去给六爷收尸,你好好照顾你嫂子。”
我只好默默点头。
夜幕降临,所有人都去六爷家了,唯独我留守在灵堂。
我坐在嫂子的棺木旁,心里充满恐惧与不安。
嫂子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,我们的关系亲如一体。
我一直幻想着将来能娶她为妻,没想到她却最终嫁给了我哥哥。
我黯然注视着棺材,轻声问:“红翠,为什么当初你选择了我哥?”
心中一阵空虚,仿佛遗落了什么,又似乎缺失了什么,心中千丝万缕的思绪无法理清。
夜深时,妈妈才回到家,我立刻迎上去。
她眉头紧皱,摇头说道:“大晚上的,别多问了。反正这事儿很邪乎,已经发生的事情就处理吧。”
我只能无奈地点头,心中满是疑惑。
第二天,黎明刚破,家里便挤满了人。
妈妈甚至花了重金,特意请来了隔壁村的抬棺匠。
我低头凝视着棺木,心中充满疑问。
抬棺匠所抬的是厉鬼凶棺,嫂子到底发生了什么?她怎么会成了厉鬼?
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,妈妈拉了拉我的衣袖,我转身一看,八个结实的壮汉——八大金刚,拼尽全力却抬不起嫂子的棺材。
妈妈凑近我耳边低语:“我在想,可能没人来送红翠,她不愿意离开。”
“你要不坐上棺材送送她?”
我本能地拒绝,不敢想象如此邪乎的事情。
妈妈看着我脸上的抗拒,语气柔软:“红翠也算可怜。”
“她活着时并未享尽福气,难道就让她死后也没有个合适的归处吗?”
妈妈脸上流露出深切的怜爱。 我又默默地扫了一眼那口棺材。
最终,感情战胜了理智,让我不得不踏上这条不归路。
我咬紧牙关,朝棺材走去。
刚一坐上去,那群壮汉竟然轻而易举地将棺材抬起。
我妈脸上闪过一丝喜悦,
我也如释重负,心中松了口气。
除了抬棺时稍有失误,其余都出奇地顺利。
然而,在埋土的时候,我不知是不是错觉,
总觉得棺材微微渗出鲜红的液体。
心里七上八下,我匆匆回了家。
正当我准备上床休息时,妈推门而入,手中还拿着一套衣物。
她把衣服递给我,昏暗的灯光下,我看不清她的面容。
只听她说,我的睡衣不干净,特意给我带了一套新的,已经洗好。
我愣了一下,觉得自己睡衣明明才穿了一天,哪儿脏了?
但她执意要给我换,我又累又烦,懒得争论,
只得把旧睡衣递给她。
一看到她递来的新睡衣,我却大吃一惊,竟然是大红色的。
在昏黄的灯光映衬下,那红色仿佛鲜血即将滴落。
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嫂子棺材上那抹鲜艳的色彩。
我立刻想将衣服扔掉,
可妈却突然紧握住我的手。
“别扔,穿上吧,最近村里总是发生一些怪事,穿着这件可以护身。”
我盯着她认真观察了片刻,心里明白她肯定藏了某些秘密。
可是,终归是我亲生的母亲,血浓于水,她绝不会害我。
想明白这一点后,我干脆利落地把那件大红睡衣穿上了。
妈刚离开不久,夜色渐浓,我便沉沉入梦。忽然,我感觉到一抹温柔的触碰,像是在轻轻亲吻我,温热的唇瓣靠近我的鼻尖,仿佛带着淡淡的香气。
我猛然醒来,睁开双眼,却看到嫂子趴在我身上。
她的上半身裸露,只用一条红色轻纱轻轻遮掩。
我被吓得大喊,手忙脚乱地想要推开她。
一阵挣扎中,那条薄纱被我撕裂了,瞬间破碎。
她那雪白的肌肤毫无遮掩地展露在我眼前。
我屏住呼吸,心中涌起难以名状的疑惑—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
就在我愣怔之际,她又靠近了我。
我拼命想要推开,却感觉全身无力,根本挥不起手。
不仅未能推开她,反而感到她靠得更近。
眼看着我们即将融为一体,突然,我口袋里的玉佩陡然升温。
瞬间,我的意识回归清晰。
我急忙掏出玉佩,只见它迸发出耀眼的金色光芒。
嫂子惊叫一声,身体竟开始逐渐消散。
在玉佩的光辉下,我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狭小的空间——难道这是……棺材?
我吓得一哆嗦,拼命推开棺材盖,但它纹丝不动。
无奈之下,我只能无力地躺在里面,无比绝望。
忽然,棺材的盖子被打开,我赶紧爬出,喘着粗气。
等我镇定下来,才看到打开棺材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,和我年纪相仿。
他蹲在一旁,双手托着脑袋,神情淡然地注视着我。虽然我不明白他救我的动机,但他确实救了我。
我深吸一口气,鼓足勇气向他走去。
我递给他一支烟,并随口道了声谢谢。
然而,他并没有接过那烟,只是用一种好奇的眼神注视着我。
“你愿意和我聊聊你的事情吗?”
我怔住了:“什么事情?”
他用手指了指我,说:“就是你身上那些奇怪的事。第一次见到一个人身上这么复杂的东西。阴生子、厉鬼素命、借尸还魂、挡阴债、配阴婚,简直是一团乱麻。最夸张的是,你居然还能活得好好的。”
我瞬间感到一阵寒意袭来,眼睛愣愣地盯着他:“你说的这些,真的是我身上的东西?”
他点了点头,脸上露出几分失望:“看来你对自己的情况一点都不知道啊。”
说完,他站了起来,拍了拍身上的灰尘,“能带我回你家看看吗?”
我赶紧点了点头。
到达我家门口时,他没有直接进去,而是面对着门,跪下鞠了三次躬。
我愣住了,问他: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他半眯着眼,神色严肃:“阴阳界的人,进入红房子得鞠三躬,这是规矩。”
“红房子是什么?”
他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,只是说:“我叫江寒。”
我也回应道:“我叫汉卿。”
回到家后,我翻遍了里里外外,竟然没有看到我母亲的影子。
心中开始感到不安,准备立刻出门去寻找她。
当我醒来时,竟然发现自己在墓地里。
我心中害怕我妈也遇到了什么事,正此时江寒猛地抓住了我。
“别慌,出事的永远是棋子,执棋人不会有事。” 我愣住了:“这是什么意思?棋子和执棋人分别是什么?”
江寒却不再多言,默默停下了话语。
他仅仅摸了摸肚子,然后向我询问:“有吃的吗?我肚子饿了。”
“挖坟真是个繁琐的活,先给我弄点吃的吧。”
我无奈地去了厨房,端来了一碗江寒之前剩下的杀猪饭。
那碗饭盛得满满的,几乎全是肉。
江寒盯着那碗饭看了良久,却始终不动筷子。
他抬起头,问我:“这肉,是啥肉?”
我有些愣住,脱口而出:“这当然是猪肉啊,咱这边无论是红事还是白事都吃杀猪饭。”
江寒摇了摇头说:“不对,这其实是羊肉。”
我拿起筷子,夹了一块尝了尝,根本没有膻味,与羊肉毫无相似之处。
他将碗推到我面前,压低声音问:“你听说过五胡乱华吗?”
我摇头:“不太清楚,我小学没上完就去城里打工了。”
“你说的那些复杂的东西,我根本听不懂。”
我如实回应。
江寒点了点头,似乎突然明了什么,再问:“你是不是还有个哥哥?”
我一惊,震惊地盯着他,脸上却渐渐浮现出一丝失落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我也有一个哥哥,从小就特别疼我。然而三个月前,他得重病去世了。”
“今天,我正是来给我嫂子上坟。”
“我嫂子肚子里,还有我哥哥的遗腹子。”
“我真感觉自己像个无用的东西。”
我话音未落,江寒猛地站了起来,语气坚定不移地说:“我明白事情的真相了。”
“带我去你哥哥的坟地。”
我跟随江寒来到了我哥哥的墓前。
他连一句废话都没说,直接开始挖掘。
我惊愕得面色苍白,连忙跑上前抓住他的手:“你在干什么?”
他不曾回头,眼神却无比认真,那种神情我从未见过,他冷冷地说道:“如果你想活命,就别拦着我,快来挖!”
我愣在原地,经过一阵挣扎后终于松开了手,紧跟着他一起紧张地挖着坟土。
费了半天劲,总算见到了棺材。
江寒猛地掀开棺盖,我屏住了呼吸,注视着里面——结果棺材竟是空的!
我惊叫一声: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江寒看着我,眼中流露出满满的同情:“这叫瓮中之鳖,整个村子的命都捆绑在这个局里,只为保一个人的安全,真是玩得够大的!”
他的解释让我更加困惑,只能硬着头皮又问:“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江寒甩开我的手,急匆匆地说道:“我没有时间慢慢解释,得赶紧回去找师父问清楚这个局怎么破解。如果你想活,就记住三件事。”
“第一,村里的肉不要碰。”
“第二,嫂子的床不要靠近。”
“第三,谁说的话都别轻信。”
他说完,转身就跑,脚步快得我根本无法追上。
满脑子都是疑问的我心里忐忑,最终只能垂头丧气地返回家中。 妈妈在院子里焦急地走来走去,看到我回来,立刻奔向我:“汉卿,你昨晚去了哪里?我找了你整整一晚上!”
我愣住了,没想到妈妈昨晚不在家,还四处寻找我。
见我沉默不语,她小心翼翼地问:“怎么了?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
我原本想倾诉,却觉得手足无措,心中一片混乱。
忽然想起江寒曾告诉我的,别轻易相信任何人。
我忍住想说出真相的冲动,只能硬撑着回答:“没事。”
妈妈见状,更加紧张,继续追问:“真的没有任何事情吗?”
我注视着她,心中满是怀疑。
她似乎意识到自己说得不妥,急忙补充道:“妈只是关心你。”
我无奈地摇了摇头,转身回了房间。
我笃定妈妈隐藏着什么,但她却始终不愿吐露真相。
这一切让我心急如焚。
躺在床上,我将与此事有关的人一一梳理:我哥、六爷、我妈、江寒,还有我嫂子。
首先是我哥,除了这次发现他尸体失踪,他就如同隐形人,在此事中没有留下任何线索。
显然,我从他那里无法获取有用信息。
再谈六爷,照理说他应该知道一些,但他对这一切闭口不谈,如今他也已离世,我从他身上没有找到任何线索。
最后是我妈,眼神微微眯起,显然她一定知道些事情,甚至可能在这件事中扮演着重要角色。但她坚决不肯吐露丝毫真相。
这样一来,只剩下江寒和我嫂子两个人了。
江寒嘛,远水救不了近火,他对此无能为力。
最后能求助的,也只有我嫂子了。
我记得江寒临走前特意叮嘱我,嫂子的床不能随便碰。
这样说来,难道嫂子还会回来找我?
既然如此,那我就等着好了。
我宁愿弄明白真相,做个心里有数的人,也不想被蒙在鼓里,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,那种感觉真的太难受了。
夜深,我屏住呼吸,静静躺在床上等候。
然而,嫂子却迟迟没有出现。
这可不对劲,难道她来这里需要什么外部的帮助?
我努力回想,昨天我做过什么而今天却没能做到。
突然,我猛地睁开眼,冲进厨房,猛然塞了两块杀猪肉到嘴里。
接着飞快回到房间,穿上妈妈昨晚给我送来的那件红色睡衣。
随即,一股强烈的念头猛然袭来,我再一次睁开眼。
这次果然看到嫂子裹着那层薄纱,趴在我身上。
与上次不同的是,这次她并不在棺材里,而是在我家。
我深吸一口气,努力压制心中的恐惧。
一个翻身,我将嫂子压在身下。
顺手一抬手,撕裂了她身上的红纱。
嫂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茫然,下意识地想要挡住,我立刻抓住了她的手。
我盯着她身上密密麻麻的伤痕,忍不住问:“这些是怎么回事?”
她的眼里闪烁着痛苦,但逐渐清明了许多。小翠震惊地望着我:“汉卿,你快逃!立刻离开这里!不然你会死的。”
“你妈想害你,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是什么善类。”
话音刚落,小翠的眼神又渐渐变得呆滞。
我抓紧机会,急忙问:“六爷究竟是怎么死的?是你动的手吗?”
她费力地摇头:“不是,他是自杀的。”
“置之死地而后生。”
刚说完,她的眼神彻底迷失,竟然又向我靠近。
我深吸一口气,从怀中掏出玉佩,使劲把她推开。
置之死地而后生?
我微微眯眼,轻轻推开门,发现我妈的屋子亮着灯。
也就是说,她在家。
我找来一条不怎么结实的绳子,挂在房梁上,然后把头套了进去。
踩上凳子的瞬间,我故意制造了一些声响。
绳子紧紧勒住我的脖子,生疼得我咬牙忍耐,眼看快要窒息。
终于,我妈赶来了。
她一见我上吊,脸色骤变,赶紧把我拉了下来。
在昏厥前的最后一瞬,我看到的,是她满脸恐惧的神情,“汉卿,汉卿,汉卿……”
她不停呼唤着我。
我听见有人在叫我,拼命睁开眼睛,发现是红翠。
她站在我身旁,脸上泛着怨气。
我环顾四周,竟然是在她的坟边,浑身漂浮得吓得我发抖。
“我死了吗?”我惊恐地问。
红翠摇头:“没有。不过你差点就没命了,因此魂魄暂时离开了身体。”听她提到我还活着,我心中那块沉重的石头终于落下。
红翠望着我,深深叹息:“汉卿,你怎么这么傻?我拼尽全力希望你活下去,结果你却想着自杀!”
我微微摇头:“我没有自杀的念头,我只想弄清一件事情。现在,大约也快明了了。”
我努力勾起嘴角,带着苦涩说道:“小翠——你身上那些伤究竟是怎么回事?为何忽然嫁给我哥?我们明明是曾经……的。”
红翠直视着我,眼泪缓缓滑落,竟是鲜红的。
在她的叙述中,我终于清楚了事情的真相。
一年前,母亲以我的名义去她家提亲,她满心期待地答应了。
但在她嫁过来的那一刻,她才明白,迎接她的并不是我,而是我的哥哥。
那天晚上,她便想要逃离这一切。
却被母亲重重一棒打晕了过去。
醒来时,她的身体已然遭受到摧残。
七名赤裸的男人围绕着她,施尽各种手段折磨她。
“等一下!”
我忍不住插嘴问小翠:“我哥娶了你,为什么还要给自己戴绿帽?他怎么能做那种背信之事?”
小翠闭上双眼,低声说道:“因为你哥哥根本是无法像正常人那样生活的天阉,所以他们每晚都以极其残忍的方式折磨我。”
她的话语间流露出无尽的仇恨,眼神中燃起了炽烈的火焰。
我走近,将小翠紧紧抱在怀中,低声说道:“我想,我大概明白了事情的真相。小翠,这一切都是我的错,让你受连累。”
从小到大,我的哥哥对我一直宠爱有加。
他将最美味的食物首先留给我,总是焦急得不让自己进餐;
我稍微生病,他的紧张程度甚至超越了我;
他每天关注我早睡早起,同时督促我锻炼身体。
家境窘迫,只能让我其中一人上学,他毫不犹豫地把这个机会让给了我。
后来当我不想继续读书的时候,那是他第一次在我面前发怒,摔打着东西,几乎跪下求我。
最终,我态度坚定,逼得他也狠下心放弃自己的梦想。
那段时日,他总是注视着我。
当时我以为他的眼神充满了关怀,但事后想来,那显然不是出于关心。
他真正关注的并不是我,而是我的身体。
他的想法,是得以占有我的身体。
我母亲早已知晓此事,却仍然包庇并纵容他。
或许,这一切都是我母亲早已设计好的局面。
我对小翠说:“我妈将我生下来,就是为了让我有一天能将身体献给他。”
说罢,我的目光充满了怜惜。
“我的生命是他们所给予的。”
我叹息道,“这一切都是他们的算计,我这点我心甘情愿。可你到底做错了什么?他们凭什么这样对你?”
小翠深吸一口气,语气低沉而充满无奈:“因为我渴望换魂,而你身上的阴气特别浓重。想要迅速增强阳人的阴气,只有一个办法——与厉鬼交媾。所以,他们才欺骗了我,让我嫁过去,接着又折磨了我整整一年,一年啊!”
她的声音因情绪而哽咽,“三百多个漫长的日日夜夜,最终,在我怀孕的时候,他们竟活活逼死了我。”“那六爷呢?”我忍不住问出口。
小翠的眼中闪过一丝惆怅。“六爷是我们村里少有的善人,别人都盼着你没命,可他却想让你活下去。他们害怕六爷会破坏他们的计划,所以也把他给杀了。”
尽管我已经把事情的真相拼凑得差不多了,听完小翠的话后,心中仍旧久久无法平静。
我没有杀伯仁,却因为我的存在,让他死去。
我看着小翠,声音坚定:“小翠,你想报仇吗?”
我的魂魄回到了身体,睁开眼,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我妈。她坐在床边,握着我的手,满脸关切。
见我醒了,她激动得泪水夺眶而出。“汉卿,你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呢?如果你出事了,妈该怎么办啊?”
我淡淡地把手抽回来,满脸无奈,眼皮微垂,说:“我自己也说不清。其实我根本没打算上吊,可是看到小翠在呼喊我,头脑一时迷糊就跟了上去。等我意识到的时候,脖子已经被绳子勒住了。”
我妈脸上的复杂神色一闪而过,猛地站起来想离开,我赶紧拉住她的手,“妈,别走,好吗?我有点害怕。”
她脸色不太好,但看着我哀求的样子,心软了下来。
我试探着说:“哥走了就走了,以后咱俩好好过日子。我肯定会努力工作,养活你的!”
她微微一笑,没有说话。
我心底感到一阵失落,没多会儿就闭眼假装睡去。
她低声叫了我几声“汉卿”,见我无动于衷,松了口气,轻轻推开我的手,悄然走出了房间。门一关,我突然睁开双眼,目光如冰,透着寒意。
我特意穿上了柔软的布鞋,趁着夜色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。
她一路走,最终在一棵繁茂的槐树下停住了脚步。
她开始在树旁挖起一个坑,小心地从泥土中掏出一个红色的小包裹。
她翻开它,像是在核对什么,反复确认几遍才松了口气。
随后,她又将小包裹小心地埋回了土中。
等她离开,我立刻翻开泥土,取出那个包裹,点燃了它。
我深吸一口气,转向身边的红翠,轻声说:“小翠,你终于自由了。”
话音刚落,红翠的头发与指甲竟如野草般疯长,速度让人难以置信。
周围那股怨气浓烈得近乎化为实质,让我浑身紧绷不已。
内心涌起一阵满足,嘴角不由自主上扬起一抹微笑。
回到家时,我妈正焦急得满屋走动。
见我安全归来,她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我看着她的神情,心中一阵苦涩,忍不住问:“妈,你真的爱过我吗?曾把我当成你的孩子吗?”
她愣了一下,声音中透出疑惑:“你在说什么?”
我坐在她面前,认真地注视着她:“妈,其实我从没怀疑过你。即使你的行为怪异,言语不严谨,我也坚持信任你。毕竟你是我母亲,世上最重要的人。”
停顿片刻,我低声说道:“直到我看到哥哥的坟,竟是一个空壳。”直到那一刻,有人看到我碗里的杀猪饭,脸色立刻变得异常难看……
“我真怀疑你了。”
我妈的脸上笑容渐渐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凝重。
她想开口,却被我抢先一步打断,悄声对她说道:“妈,其实那天我去上吊,是我自己做的决定。”
我稍微停顿,补充道,“并不是小翠逼的我。”
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阴沉。
我嘴角微微勾起,继续说道:“最开始,我只是想试探你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。”
“我想弄明白,你做了那么多事情,是想逼我死,还是在利用我达成什么其他的目的。”
“看到你急匆匆地救我,我就明白了——你肯定是想借我之手去做些什么。”
“这个目的,绝对与我哥有关系。”
“还有,临近绝境能见到小翠,真是意外中的意外。”
“更别说,从她那里得知小翠骨灰另一半的藏匿之处,真是天上掉下来的机会。”
话一说完,我妈的嘴唇苍白得让人心惊。
她紧紧握住我的手,想要说些什么。
但话还未出口,小翠便走了进来。
我妈怒火中烧地盯着我,目光几乎要喷出火焰。
“汉卿,妈死了也无妨,但我求你,一定要让你哥用你的身体回来!”
“这一辈子,妈欠他太多了。”
“你活了二十多年,与普通人无异,难道就不能为他多些怜惜吗?”
“欠你的,妈会还给你,下辈子一定会偿还!”
我向她摇了摇头:“不行。”因为,我也渴望生存。
说罢,我没有回头,径直走出了那扇门。屋子里的事,与我已毫无干系。
小翠杀光了村里的所有人,她的身体依偎在我身旁,声音低沉如同自语:“汉卿,我不想再投胎了。”
随后,她轻声说道:“我愿跟你一同去城里,陪伴着你,可以吗?”
这一刻,我愣住了,眼中意外闪现出一丝暖意:“好。”
江寒伤重,瘫倒在地,气息微弱,艰难地说道:“这个鬼物实在太凶狠了,我这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狠绝之人。”
“竟一口气连杀整整一村的人。”
“还好我早前去找师父时多带了法器。”
“你抓住她失神的那瞬间,贴上了黄符。”
“要不是如此,今天我们的性命估计早已不保。”
“不过,你有没有发现,她最后似乎已经不想反抗了。”
“那种对死亡的渴望,令人心惊。”
“这究竟是为何呢?”
我一时语塞,摇头说:“我也不懂。”
“或许是觉得活得太苦了吧。”
江寒若有所思地点头。
走出村落,我深吸一口气,阳光正好。
此时的我个人炒股如何加杠杆,不想再背负任何累赘。
发布于:河南省